星期四, 8月 11, 2016

雜想亂談

從威權年代當時大力抗議出身的、當年的中壯年人,對民主與文化的理解,很難真的透徹,除非家學淵源深,求學以來的師長或是跟隨的老闆真的對人類歷史文明的進程了得很透。既使如此,還有心性心量的因素,不容易知道自己的不足,或在不足時知道呼救,或者缺乏真正的得以扭轉掌控生產關係的能力。

所以社會形態的扭轉成功,動則百年或數百年的醞釀。看看資本主義現代社會從16~7世紀開始醞釀,到1970年真正的完全擺脫傳統社會的束縛,在它之先的1950就確實地發現資本主義毀滅性的弊端,開始後現代主義的闡揚。改變很難,在文明研究基底很深很廣的地方都難都緩,何況思想、見識都淺碟的台灣呢?

從現在最熱門事件之一的輔心性侵害事件裡,老夏會把事情搞得這麼狼狽,有其歷史文化的背景因素,與個人自知能力的不足。但她其實也知道自己的不足,才去信了對邏輯思維、反饋審思很要求的藏傳佛教啊,但是這一整年的事件發展讓她還是敗了下來。敗了只是娑婆世界的正常人性的顯現,求脫不出而已。

星期三, 8月 10, 2016

也談南鐵東移的爭議

長期住在火車站另一邊,不是人潮錢潮聚散之處,是經濟弱勢區,鐵路地下化讓人群與資材流動能普及前後站,擴大都市市中心的發展腹地。所以長期住在後站的人,必定贊成鐵路地下化,除非真的十分喜愛人車不多的『僻靜』生活(有火車聲的僻靜,恐怕不容易想像,我住過,那是另一種心境上遠離都會的自我放逐)。

問題是,台南的鐵路地下化後,這裡將成為在台南市中心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擁有一條夠路寬的大道,在都市計劃裡要怎麼選擇呢?要一條像是台北市中華路那麼寬的大道(加上仁愛路或敦化南北路的林蔭),還是像台北市市民大道一樣,不改變原有路寬,只是鐵路兩岸兩條融合成一條大路?

要是我當市長,我也會想做一條台南的香榭大道,那是地貌市容的大翻轉,突破性的大改變,增加都市格局的縱深。答應了拆遷戶的原址重建,那只是多一條相對比較寬的大馬路之一而已。對原住戶而言,前面的鐵路變成大馬路,生活的環境將大大改變,原來的人車閑少的『僻靜』將會逝去,變成車水馬龍的都會中心生活,是一個絕大的改變,如果說是對家園的依戀,那早是絕對的破壞了心目中的舊家園,沒得依戀什麼舊景時光,要依戀應該是反對鐵路地下化。如果說異地而住的條件不錯,也支持改建,關鍵其實看到想到可預期的一樓商機,金店面的取得。原來的火車站後巷,沒有商機(因為人車僻靜)所以一樓無法做什麼像樣的生意,出租也沒什麼價格,變大馬路了,就都不一樣了,地號住可以變成商,樓可以蓋高,就地更新每個人都可以發了,比起已經加碼的遷住條件更是精彩,更是獲利。

若是鐵路地下化變成香榭大道呢?沒被拆到的原居民因為都市景觀的大翻轉(那真是軸線翻轉啊),更新的獲利更多。諍點的拉鋸應該是在這裡。你沒有任何法子不叫人為自己的獲利著想,尤其是現前普遍的營生困難,眼下的土地利益,因為新的都市計畫成為生計改善轉折的重點所在,很難不會多想一想。人性嘛!可以體諒,太擴大某一方的正誼性,那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