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04, 2014

歷史的錯謬


民國四十三年,由嘉義縣長林金生執行槍決高一生等六名原住民菁英。

三十多年後,林金生之子林懷民,

編了一支現代舞,名叫”吳鳳”,樂舞頌揚,顯然無知!

當年台北一些有名的藝文人士,活在黨國的歷史文化洗禮中,

“雲門舞集”可視為官方文化標榜”現代化”演藝的一個大樣板!

現代在淡水打著國際化的旗幟,大興土木,破壞古蹟環境,

台北都會藝文菁英則推崇備至,更為無知!

2 則留言:

  1. 本片的簡介:

    Uyongu‧Yatauyungana 是誰?他是鄒族音樂家、詩人,是台灣早期難能可貴的思想家,生於日治時期,是鄒族的知­識菁英,日本人為他取名為矢多一生,意指第一位進入師範學校就讀、第一位接受現代音樂­教育的原住民,也有人說是最優秀學生之意,他終其一生致力於族群的關懷,更藉由音樂創­作表達出對親人、對族群、對土地的熱愛。

    推動高山自治觸犯當局大忌

    師範學校畢業後,高一生回到他最親愛的故鄉任教,當時日本正對台灣人民推動「理蕃」、­「皇民化」的政策,接受過西方思想的他一心要族人走向現代化,也曾因勸阻鄒族青年參加­高砂義勇軍前往南洋征戰,與日本人發生爭執;戰後,他加入三民主義青年團,對國民黨政­府勸說積極推動高山自治的構想,只是沒想到僅是概念構想,就被渲染成為「圖謀反叛」。

    Uyongu 提出高山自治的構想,源自於他時常邀集原住民知識分子暢談原住民地區的行政工作,研議­族群的發展,除了討論短程改善原住民的生計外,更長遠的規劃自治的理想,甚至反對稱原­住民族為高砂族的稱號,希望原住民族在台灣即使是屬於弱勢族群,也能有自治自主的能力­。

    高一生不僅關心族人教育,也重視鄒族語言、文化的紀錄與保存,族人公共事務與生活改善­,如推廣農業新知、改善醫療習慣等,爭取新墾地,鼓勵族人遷移,今日阿里山一帶的新美­與茶山部落,就是高一生努力爭取墾地而形成的新興鄒族部落。

    然而,這些日治時期形成的原住民菁英,具有高遠的政治理念,他們在戰後初期,經常以日­治時期的經驗表達給統治當局,但時值國民黨政府全力清除日本殖民台灣的政治、經濟勢力­,強化全民對「祖國」的認知,所以,以高一生為首的原住民知識分子毫不隱諱地提供建言­,無意間觸犯了國民黨政府的大忌而不自知。

    歷經白色恐怖勇敢從容赴義

    一九四七年,台灣爆發二二八事件,高一生因涉嫌協助反抗人士到阿里山避難,於一九五二­年被捕,而為白色恐怖的受難者之一,一九五四年因「匪諜叛亂」罪遭判死刑,這是一個荒­謬的時代所造成的悲劇。高一生被捕入獄後,天真的依然堅信執政當局會還他清白;或許自­知未來命運堪憂,他曾交代他的孩子,「我死後,為我彈奏貝多芬的第五號交響曲,給我一­些beer,這樣就好了!」

    不幸的結局是,高一生的妻兒最後要承受的,是一具浸在福馬林中,被子彈貫穿的冰冷屍體­;但他也承諾過,他死後,魂魄將永遠依附在阿里山的山林,特富野部落族人的靈魂會返回­塔山hohcubu,那是一個相似於人間的部落hosa。

    音樂氣勢磅礡充滿部落真情

    Uyongu 留給後世的,除了高山自治的遠見外,還有他的音樂。從高一生的音樂中,可以樂見他對族­人、土地、親人的愛,訴盡他對藝術的堅持和對族群的關懷。就像高一生的五公子高英傑分­析出他父親的音樂型態,可以歸納為本土的、愛土地的高一生,富有土地情,一如「登山列­車」、「古道」等,寫入台灣地名,道盡族人要珍愛土地和生命;愛族人、愛人群的高一生­,富有部落情,就像「移民歌」、「杜鵑山」系列,他思念部落、激勵族人勇於開創新土地­;愛親人的高一生,如「春之佐保姬」中,充分表現出對子女、妻子和家人的愛。

    高一生的音樂,不只是彰顯他個人的作品,而是鄒族人的群體經歷,發人省思。Uyong­u 對音樂的天份高超,卻因為政治的因素必須扛下非戰之罪之名,而被埋沒在荒煙漫草中,吳­錦發盛讚他是純愛之人,內涵深厚的人道主義,且高瞻遠矚。縱使身陷苦難,高一生依然以­優美的音符,幻化成族群團結的力量。他的音樂至今仍在部落中傳唱,迴盪在山谷、雲霧間­,正如高一生在獄中留下的遺書上寫道:「田地和山野,隨時都有我的魂守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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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平埔族的悲哀趁機請教王雅萍老師有關阿嬤的血緣,當時我已經知道『生番』與『熟番』的意義,王雅萍老師推斷我的阿嬤應該是平埔族,且提供我個方法可以得知答案,那就是去阿嬤的出生地申請日治時期的戶口名簿。
    2009年1月我終於踏上尋根之旅,在苗栗縣通霄鎮戶政事務所申請,當我看到阿嬤全家的戶口名簿時,上面註記著全家都是『熟』。答案揭曉之後我的心情複雜且高興,由於身旁沒有人可以分享這一刻(因為是上班時間獨自去的),自己只能靜靜地坐在戶政事務所的角落,讓內心的情緒自然發洩。那一刻沒有言語、腦筋一片空白,眼淚就自然流下來,淚水停不下來。
    或許我的媽媽就是怕這一刻的到來,怕她的孩子知道這終究藏不住的秘密,怕她的孩子瞧不起她的出身,怕她的孩子看不起自己的阿嬤,也就是她的『伊阿』。我的媽媽稱呼她的母親『伊阿』,怕別人說她是番而看不起她。甚至我母親她們姐妹與兄弟稱呼了近50年的『伊阿』,也因為時代的進步讓他們全部的兄弟姐妹商討改口稱謂,把『依阿』改成『媽』。其實最難堪的應該是我的阿嬤,大家都怕別人知道自己是番,也許我的阿嬤默默接受這樣新的稱呼,因為阿嬤也會怕別人知道自己是番,但另一個心理層面,阿嬤難道不會難過現實的無情嗎? 更難堪的是2004年我的阿嬤以92歲的高齡過世時,靈堂前我聽著我的媽媽與我的姨媽跟舅舅們哭著喊『媽』,我的心裡是多麼難過!我媽媽的兄弟姐們在自己的『伊阿』離開人世間時,礙著世人的眼光,不敢呼喊叫了半世紀的『伊阿』,卻叫著陌生的名字『媽』。我媽媽僅存唯一的哥哥在阿嬤靈前,以他70多歲的年紀卻一個字都沒叫,或許他不願意演戲喊媽,因為大舅這輩子只有喊過『伊阿』。~~~平埔族的悲哀

    http://blog.libertytimes.com.tw/taokassmiga/
    我為什麼是平埔猫盂人

    法聚:桃竹苗客家人,可能不是客家人,而是來自一個失落的原住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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