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問題就是有人都已經走到後現代甚至後後現代了,但還是有人活在傳統專制社會,或者原始豐饒的社會裡。其實這就是後現代社會的實際樣貌,不是大家一致的瞭解了傳統社會與現代社會的泥淖,一起蛻化成後現代社會,而是經過不同的智識的自由截取,活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系統組合,截取了不同世代的符碼組合成自己能運用的符徵。替現成自己行使出來的體、相、用。是誰對呢?能產生出最大共振力度,最小磨損耗度的,造就那個時代的最大趨力,型塑出當代的共同意向。由於多數決的民主無法解決後現代的百家齊放,審思型的公民社會就是要經過不斷的思辨,尋繹出最大的共振最小的耗損,產生集體的共識,在共識中拉出一個高度與寬廣度,讓大家在一個能容許自我伸展的軸度裡落下自己的坐標,大家高低深淺的座落在已拉出寬廣時空的維度裡,多姿彩的成長讓後現代的深度與厚度呈現出來,就能造就最大的共振與最小的耗損。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在某議題的最前進,不表示我們不會在某議題中相對的既守成見。所以,再溝通去尋求最低損耗是上策,打人入邊是下策(包括打己入邊是下下策)。台灣的政治意見領袖已有太多的打己入邊的自殘行為了。。。
尋繹就是要去找,在一團亂線中去抽出它的線頭與線的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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